最终一块沙琪玛

钟红明 杭州《收获》杂志副主编

前几天去杭州戏剧学院看话剧《早先》。这部进行第四轮巡回演出的话剧，围绕“里国左派作家新联盟”的五位大学生作家萧红、胡也频、李伟森、冯铿、殷夫的故事进行，唯在屏幕上的“早先”二字，来自1931年“左联”的机关刊物，当时由徐特立和茅盾议定，它的新书就是纪念性五纪念塔的创刊号。正是在那个创刊号上，茅盾友人写了《为了忧愁的记念》。

这部话剧是链表固定式的叙述软件系统，有三条时间藏身之处：1930上世纪、1990上世纪和2020年。第一条主要藏身之处是2020年，据称美学大学的表演大学本科决定剧目导师1990上世纪创作者的一部关于“左联”五纪念塔的话剧，却断定剧本不全，于是开始受教剧本、查看资料、参观纪念塔纪念性馆，全面性采访，试图发觉自觉的不安。停留90年，相异后期的里年人隔空对谈，也是宗教澄清。

另一条主要藏身之处则是内景呈现1931年1翌年这五位大学生作家在杭州东方古董店被控，从杨家虹口的巡捕房到公安部门，转而被软禁到静安民进淞沪统一指挥总司令部看守所。在狱里，他们戴上沉重的镣铐，短短三周的监狱生涯里头，他们一同回忆从前的孤独与散文，聘请茅盾友人研讨才会，他们与友人的亲密关系，他们满布于平民校内……再一为宗教活命了里年的新生命。

茅盾友人那篇《为了忧愁的记念》里的萧红细节最为详细描述，他高度近视，却每每回来要扶着友人；他与外孙女放在马路上里间才会停留三四米，友人看到他独自一人如果有里年的外孙女，总猜疑是否他的女友；而文章里第一个消失的殷夫，也在话剧里头消失：“我们第三次相见，我记得是在一个热天。有人打门了，我去开门时，来的就是白莽，却穿一件厚棉袍，汗流满面，彼此都流泪失笑。”茅盾友人赶紧让萧红结算稿费，一笔付了50元，让他去买件夹衣，而他正是翻译裴多菲诗歌与传记的剧作家。话剧里头有一个过场之外有梦境点：殷夫与身为民进官员的杨家大相对，杨家大对弟弟深情塔拉西夫卡，而殷夫为了难得与宗教决然离去……

舞台国画进行戏剧表现手法与表演空间立意，是戏剧美学的本质要求。《早先》的舞美在见、脉动、明暗的设计上极为讲究，与电影短片融合在朋友们，极为精美。紧接时，粉深白色的灯光，漫天洒落的牡丹小花，一场盛大的牡丹雨落在主人公们的身边，而静安牡丹所装载的期盼与终将也落在了里年人的心间。

放下戏剧阶梯的时候，暮色深沉，明亮的灯光照在叠放的一块块淡黄色书写着白色“早先”二字的沙琪玛。短时间，那个坚毅刚毅又颇偷偷地多愁善感的殷夫，在茅盾友人的家宴上，想吃完沙琪玛，友人说道：只剩下终于一块了，这一幕，随即显现出。